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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空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根发丝,不让它被清风带走,或者被水流卷走。这是“他”的,释空毫无来由地确定了,这就是自己在找的。可自己为什么要找一根发丝?他也寻不出解释。他只知道那根发丝粘在他湿漉漉的手指间,像一根火药的引线,突然在他体内炸开燎原大火。
夜风和河水都没压下去的燥热在他身体里爆发,他的血液如同被这根发丝烧开了,鼎沸的热意往他的下身奔腾而去。难以承受的热度令他不禁发抖,那根发丝也在风中微微飘动,释空怕自己一失手没抓住,于是低下头,认真地将发丝缠在自己食指上,打了个结。
那根发丝烙在他的指节上,带给他一阵颤栗的灼烧。释空呼出一口热气,终于闭上眼,手往自己的下身伸去。
缠着头发的手指一碰到他胯间的东西,那根阳具就兴奋地更加上昂,泌出几滴前液。他握住了自己的阳具,从根部向上撸动。手指上绕了几圈的发丝存在感强得要命,略微翘起的发梢撩过他的马眼。轻微的刺激在敏感部位被放大好十几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腹部因为强烈的快感收缩起来,他猛然吸了一口气,弓腰将额头抵在石头上,积存的浊液一股股射在清可见底的水里,绕着他打了个圈,流向下游。
即使已经高潮,他还用手圈着自己的阳具,食指无意识地摩挲半软下来的肉棒,发丝轻轻搔过的触感仿佛落在他心上,令他要放松下来的心还不得满足,被一根头发牵引。在自己的喘息声中,他仿佛听见一声轻叹,微风般飘过他耳廓。
释空抬起头来,对上一双狐狸似的桃花眼。
那人正坐在石头上,身上笼着一件月光织出的纱,衬得他整个人好像也融入了月光里,一缕风就能将这片光晕吹散。
“你在找我?”那人问。释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在此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但看到这个人,他就知道,自己是在找他,找这个缠了他几天的影子,找这个扰乱他心思的魂魄。那人歪头看他,问:“你找到我,然后呢?”
然后呢?释空愣在原地。他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找他,见他,或许再碰碰他。他在自己只存了佛经的脑海里搜寻,不确定地说:“施主可是有所执念,需要……”
“你要超度我?”那人打断他,甚至笑了一声。可释空没从那一声笑里听到一丝愉悦,他闭上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尴尬狼狈地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然后一只莹白的手伸到他面前,他怔怔地看着那人,听见他说:“那就超度我吧……和尚。”
出于本能般,释空抬起手,想握住那只半透明的手,但在他触碰到那只手前,一阵风忽地刮过,他抓了个空。
他跳上石头四处张望。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刚刚的一切仿佛都是他的幻觉,风吹干他身上的水珠,令他打了个抖。他凝视着自己的手,发现食指上那根发丝不见了。
明明那不是他的东西,可释空不知为何觉得心里一空,如同丢失了心上的一块肉,每次心脏跳动都在隐隐作痛。
那个影子——那个人,确实没再出现。释空不再被梦魇缠身,他闭眼时不再会听见那人在他耳边吹气,他的欲望不再被反复挑动。他又能继续他的青灯古佛,平静地等待第二天的受戒。
然而,并非如此。没有影子的骚扰,他跪在蒲垫上,反而更加不安。他找了个借口出去,把昨日的河边找了个遍,又把庙里上上下下找了个遍。最后他停在银杏树下的一间寮房前,茫然地站着。
方丈正在扫落了一地的黄叶,释空去接过扫把,埋头扫地。方丈问他:“终于不在佛殿待着了?”释空点点头,忽然问:“方丈,这间寮房先前可有人来住过?”
“从你下山就没人住过了。”方丈坐在石阶上休息,跟他聊天,“你下山去做了什么?还是决定回来了?”
“我……”释空张了张嘴,一下想不起自己该说什么。他疑惑地皱眉,似乎他确实遇见了什么人,做了一些事,但他一时之间却回忆不起,好像那段回忆罩了一层纱,模糊朦胧。方丈休息够了,站起来活动,对他说:“明日便要受戒了,往后,你就是真正的和尚。不过在此之前,你还可以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信什么。”
“对了,扫干净些,这也是种修行。”在离开前,方丈嘱咐道。
晚上,释空还是在佛殿度过。不同的是,先前他是为了躲避梦魇,而这个晚上,他却隐隐有些忐忑,期待那个影子会不会出现。然而他没有等到,就算他因为连日困倦不小心睡去,再睁眼时,已是晨光熹微,在方才沉沉的睡梦中,依旧没人唤他“和尚”,勾他堕入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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