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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大侧门出去,过一条巷子,便是运河。只因侧门这里偏于城边,人少清幽,几乎没有人在这的运河边观光,所以这里连河边栏杆都不曾设置。
徐仲镛开着车,从河边国道上飞过,猛地,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赶紧找下一个路口,转头回开。
本以为眼花,结果回到这里,定眼一看,站在河边那个人,不是他二哥余仲还是谁?
徐仲镛把车停在路边,坐在驾驶位子上,思考着要不要下去找“他还不认识的”二哥。
徐仲镛打开车窗,胳膊拄着窗框,向坡下望着远处的余仲,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孤零的身影,前是一河沉静的水,后是一片无声的草,脚下是淡漠的青石,头上是雨季的乌云密布。
余仲骨瘦如柴,仰头望天,许久一动不动,仿佛身陷十面埋伏孤苦无助,也像是古人乌江自刎前一幕。莫名的,徐仲镛竟然感到伤感。
这样的余仲,徐仲镛觉得很异常,他担心余仲会不会跳河,什么也不顾的跳下去。为此,徐仲镛甚至目测,他跳下车跑过去下水救人来不来得及。
徐仲镛密切观察着余仲,又找出手机,没管手机弹出的几个未接电话和信息,直接打给徐伯镛。
徐伯镛正在办公室里静默,每次,他和余仲发生冲突,或者他教训余仲,都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今天又和余仲发生冲突,尤其是余仲最后的敌视,徐伯镛心理更不是滋味。
“喂,小仲。”徐伯镛接起电话。小仲,徐仲镛的小名。
“哥,二哥这两天有不高兴的事?”徐仲镛问,带着几分认真。
为什么这么问,徐伯镛心理奇怪,却也实事求是的答:“挂科,我给了余家两万块钱。”徐伯镛反思,这两件事让余仲不高兴。
徐仲镛敏锐嗅觉立马嗅到异样气息,很是震惊:“挂科?”
余仲能挂科?挂科意味着没有奖学金,没资格参与学校各种评比推优……
“对,《海洋化学》59分。”徐伯镛答,又补充:“他平时点名一次也没到。”
《海洋化学》,那不就是徐伯镛教的么?点名没到,余仲挂科还是因为平时成绩。
徐仲镛看着余仲背影,讽刺又无奈,颇有艺术的说:“哥,咱能不这么耿直么?!”怼的力度,更胜于调侃。
徐伯镛没说什么,他在上余仲成绩时候,也思想有过斗争。
他考前说学生考85分有希望,结果余仲就考了85分。只是,卷面分占成绩百分之七十,核算为59.5分。平时成绩,他第一堂课已经说过,三次点名没到,没有平时成绩,肯定要重新考,就这样,余仲还是三次点名没到。
徐伯镛思想斗争过后,实事求是的给余仲59分。因为他认为事情一码是一码,余仲是弟弟,但不代表可以打破原则,得到平时分。
况且他想给余仲一个教训,逃课决不允许。不仅如此,他曾和专业其他老师沟通过,余仲还曾上课期间,走到走廊接打电话。
徐仲镛缓了缓,带着几分无奈和低落,几分情况说明,“二哥就在运河边,你要不要过来?”
徐伯镛神经当即紧绷起来,虽然堂弟只说一句话,但他足以意识到问题严重,余仲刚节节溃败般的跑出去,现在在运河边能干什么?
“你在哪里?”徐伯镛问,语气焦急。
“你从学校侧门出来,越过巷子就能看到我车。”徐仲镛答,颇有几分严肃气息。
“等我。”徐伯镛毫不迟疑,当即赶往运河边。
先看到徐仲镛停在马路边上的车,继续往前走,还没到车边,视线里绕过河边树,徐伯镛看到远处坡下,站到河边的余仲。
由于沿河绿化带太宽,徐伯镛只能看到余仲仰头望天背影,看不清更多。
余仲这样子,任谁看,都会联想到要跳河。
情况紧急,徐伯镛立马想跑过去拉住余仲,不管是不是要跳河,离岸边远点才放心。
这时,他被跳下车的徐仲镛伸手拉住。
“哥,你去他会没面子的。”徐仲镛提醒的说。余仲现在的形象,不用走近看都知道很不像样子、很惨,肯定不想被人看到,尤其是他们。
二十多岁的男生,哪有不好面子的。
徐伯镛理解,但又忍不住担忧,“我怕他一时想不开。”他现在被拽住在原地,仍旧跃跃欲试。
徐仲镛担心明显比徐伯镛轻一些:“我们在这看着他,给二哥点时间缓缓。”
徐伯镛心理衡量,他们跑到余仲那一百米左右,用不上30秒,余仲如果跳下去,跑过去救也来得及。
他听徐仲镛意见,远处看着余仲。
两个兄弟里站在车旁,同样望着远处,徐仲镛问:“哥,分数还能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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