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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琼脸上笑容凝固,眼睛慢慢睁圆,他捏着扇子忍了又忍,最终骂句蠢货。
谁不想齐简死?可是要死,也要死的名正言顺,就这么背地里动手,别说做不做的掉,就算真弄死齐简,圣上能不追究?前朝能不闻不问?哪怕就是柳忆,顶着世子妃名头,也不可能不追查。
果真是蠢不可及,要是柳忆在就好了,捏紧扇子,想到柳忆护着那条疯狗的模样,更加不悦。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逼迫柳家站队,以及将柳忆从那疯狗身边弄开。所幸,自己布了许久的棋,终于要开始了。
华琼再次摇起扇子,露出笑容:“西边的事情,进展如何?”
“前些日子,大军已经进入蜀地,想来不出几天,消息就要传回来了。”乔远脸上的赘肉,随着他的笑抖了抖,看起来分外滑稽。
华琼冷笑着收起扇子,想到柳忆白净脸颊,以及未来,他将匍匐自己脚下摇尾乞怜的样子,眯着眼睛舔嘴唇。
齐简烦躁换掉朝服,从晓斯手里接过张信笺,轻轻展开。
晓斯等他读完信,端杯茶递过去,茶里飘着朵橙红色桂花。
丹桂?齐简抿口茶,看着那朵桂花出会儿神,这东西,只有太子那边才有,想到什么,他微眯起眼睛:“这两日,他去联络太子了?”
晓斯生怕他动怒,头摇得飞快:“没有没有,柳公子这几日,连齐府大门都没出去过,成日待在别院里,刻苦发奋读《楚辞》。”
听见这话,齐简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在丹桂上,他神色再晦暗起来:“这丹桂,是太子特意送来的?”
晓斯谨慎地点头。
看齐简神色越发阴沉,晓斯赶忙找补:“不过柳公子接了赏赐,一点没留,说是丹桂化痰生津,适合调理身子,全都送到这边来了。”
齐简冷哼一声,勾着嘴角抿口茶,味道还行,有桂花香气,却没有那股讨厌的甜腻。
看他没有生气意思,晓斯想了想,试探着问:“世子,看在柳公子这番心意上,之前的惩罚,是不是…”
“他托你来求情?”齐简挑眉,放下茶杯。
不过是几朵丹桂而已,还是从太子那得来的,居然就想拿来讨好自己,免于受罚?
想到前几日,自己只不过想将人压制住,再多睡半个时辰,被瞪着眼睛质问不算,而且还因为舍不得太用力,差点被反压下去,齐简心中的小火苗,又开始闪烁起来。
如今,太子还想来横插一脚,自己都没舍得动过的人,倒被别人惦记上了,齐简心气越发不顺,盯着茶杯里的丹桂,目露凶光。
院外来了个别院家仆,将晓斯请出去,递给他张信笺。
齐简透过窗子,看见他们动作,看到信笺上褶皱,他心下微动。
晓斯拿着信笺,面露犹豫,家仆刚说,柳公子拿出信时咬牙切齿,半点不像开心的样子。
“拿过来。”看他走一步顿三步的模样,齐简有些不耐烦。
晓斯只得迈开大步,将信笺送过去。
信里没几个字,第一行是四个行楷的字,字迹算不得特别工整,却带着刚劲风骨。
你可知错。
行楷之下,是圆润字体,齐简用指尖轻触那几行小字,不经意间露出个笑容。五年前,他的字还不是这样,这五年,他到底练了多少字,怎么把自己字体,搞成这中奇怪风格了?
这些小字,倒是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认错而已,只不过最后一行,认错后面,还加了一句,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能把扣下的东西还了吗?
这就想要东西?想的美,齐简挑眉,从怀里摸出那块玉牌。
长方形的玉牌,质若凝脂。上面什么线条花纹都没有,甚至连个字连个雕刻痕迹都没有,只有一个圆圆空洞,穿着红色细线。
这是前几日,他帮柳忆洗澡时摘下来的,原本想着第二天,就还给他,谁知道第二天清晨,就发生那种事。
明明什么都没做,平白就被质问,看着柳忆如临大敌、又气又急的模样,齐简恶从胆边生:“想要玉牌也行,先去把《楚辞》从头到尾看上一遍,再写出读后感想。”
说完这话,齐简起身离去,半日后,当真遣人往别院送了本《楚辞》。
“世子?”看出齐简表情有异,忍不住担忧起来。
齐简扭头看看他。
晓斯期期艾艾:“世子,就算柳公子真写了什么,您也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动怒,更别”
“你怕我又想和离?”齐简收起信笺,“如今太子都盯上他了,我如若和离,岂不是将他推去太子身边,难道等着看太子将其纳入后院,夜夜笙箫、日日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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