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最近有好多朋友被人骗了宝贝,不知道周老板是否有所耳闻?’
周宝青的爸爸一副了然的表情,说‘哦,这件事情啊,这个我知道,不过本人不喜欢收集这类东西没有关注过,哎,想不到孑立道长这样的人物竟然也会马有失蹄,看来这群人非同小可啊!’
假道士虽然在我们跟前低调,那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没我们有本事,可是在郑州的商业圈里那绝对是大鳄级的人物,不是那个商人相接触就能接触的,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孑立老祖能通天,有些办不成的事,到了孑立老祖跟前也就是一句话一杯茶的事。
周宝青家里是做生意的,要是能跟假道士交好那以后的生意就好做多了,方方面面的不说就单是商业合作这件事情对他就有巨大的招呼,假道士的招牌还是很响亮的。
我说‘嗨,这都不是什么事,要是这件事情办完了,我让他请周老板吃饭,要不是您借给我们古画,那这件事情还不知道要头疼多少天呢!’
说话间周宝青进来了。
周宝青的爸爸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我知道我们跟周宝青家里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周宝青的爸爸有些势力,我不喜欢这样的,黄可也不喜欢趋炎附势,可能只有假道士这种圆滑的人喜欢这样吧,社会就是这样,有些人天生就是社会的宠儿,有些人天生就是社会的叛逆。
可能周宝青这个人符合我们的胃口,可是他总会改变的,不为别的,一般有一个成功的父亲,他的儿子多多少少会沾染上他父亲的习惯,这是一件必然事件,我跟黄可都是从小在社会中翻滚的,什么样的苦都吃过,我们的心智坚定不为外物所扰。
换句话就是说我们累了,厌倦了喧嚣的尘世,想活的自由一点,惬意一点,跟自己没关系的事情不会去关注,不回去走心。
周宝青把画打开,挂到衣架子上,等他弄好了,我们喝了一杯茶才过去看。古董这行就是这样的规矩,要是我上去帮周宝青的忙,画破了损坏了这都说不清,就算是挂好了,也到再等下在过去,因为你不知道这画会不会突然掉下来,掉下来摔坏了也是个事,你上去看的,画突然掉下来了,要负责的肯定是你。
我们远远的看,这画画的是山水图,画上面看起来烟雾缭绕,那雾画的跟要飘出来的一样,就算我这外行一眼都能看出来这是好东西,我问黄可能看出来不,黄可说这画肯定是出自大师级人物的手,只是是哪一位大师画的他还不知道。
黄可对着那副画的签章拍了一张照片,放到网上查是哪一个名家高人的签章,很快就出来,这幅画是元代著名画家黄望公的画。
说起黄望公大家可能比较生僻,黄望公是元代的都察院掾史,后来看破红尘辞官出家为道,号大痴道人,黄望公当官的时候作画还不怎么出名,出家以后画道功力大增,画出了著名的《富春山居图》《丹崖玉树图》,眼前的这幅画显然不是那些出名的画,这就有可能是黄望公早期的作品。
看着画头上有四个看不懂的字,黄可搜了下是《写山水诀》,这幅画虽然不怎么出名,可是这是黄望公早期之作,论起文学价值比出名的更值钱,他不光代表了黄望公的画风演变,还有那时候的心境以及当时他的处境,更弥足珍贵的是对当时的朝廷文化也有表述。
黄可说‘这是元代画家黄望公的《写山水诀》,论起价值的话最少价值一千万人民币,这画太贵重了!’
周宝青说‘别说什么珍贵不珍贵的,刘大师只管拿过去用,别弄坏了就行,我决定将周世勋爷爷的这些东西全部都卖了,我要为周世勋爷爷建立一所希望中学,以周世勋爷爷的名字命名!’
我说周宝青讲究,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用完了以后我们完璧归赵,我们先写个契约书,周宝青的爸爸说些什么契约书,等这件事完了帮他引荐引荐孑立道长就行,其他的都好说!
我跟黄可拿了画,黄可说先去我那吧,你还没去过我那,去我那给假道士打电话咱们就在那等着就行了。
我确实还没去过黄可那,从我认识黄可开始各种事情不断,一直在外面跑,我家里都很少回,不是住宾馆就是在车上来回跑。
黄可的办公室在一栋写字楼里,而且是十八层,咱们平常人家买房子都比较忌讳四楼、十三楼、十八楼、黄可还专门挑了这么一件办公室。
其实这也是有讲究的,你想想黄可本身就是看风水的,要是黄可都忌讳十八楼,那人家怎么想他,肯定是假的,你要是真厉害,真牛逼,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十八楼都镇不住。
黄可的办公室还挺不错的,有一百六七十平,门上挂了一个道家文化研究所的牌子,进到屋里以后我瞬间就感觉神清气爽,外面的喧嚣浮华在这一刻全部都消散了,看来这间屋子里的风水黄可没少下功夫。
黄可喊人给我们弄些茶水来,我则给假道士打电话,打完电话我拍了个照片给假道士发过去,鱼儿能不能上钩就看假道士的本事了。
我打完电话跟黄可没聊两句,突然来了一个性感的妹子,而且还会做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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