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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弄明白我并不是崇拜他?”梵妮抬起眼又垂下,讨饶地举起双手,“我比较傻,好吗?可谁叫你选择了我呢?有那么多聪明漂亮的纯血女孩,而且不用再教育,挑一个就可以嫁了,谁让你不要呢?”
德拉科没再出声,他捕捉到了梵妮抬眼的瞬间,在他记忆中梵妮从来没用这么冷淡的目光看过他。
“几点了?”梵妮很快把自己调整回了平时的样子,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的好。我们都在这呆了一整天了。我也终于可以把这该……奇怪的衣服脱掉了。”
“有成效?”德拉科打趣道。
有求必应屋是个好地方,提对了要求就永远不用担心被人找到,而且定不负“有求必应”之名。在感应到两人约会顺便进行贵族教育——或者相反——的目的后,梵妮一进门发现自己进入了一所由书本、昂贵服饰和各式“刑具”构建的华丽刑房。
也许是限于玛丽米妮的生活年代,这些服饰比德拉科赴宴时穿的款式还要古老几个世纪,碍手碍脚不方便活动的特征也远为显著。作为巫师界的贵族训练服,上面加设了一定条件触发的蜇人咒和火烫咒,只要穿戴者言语或行动不符合贵族风范,比如伸手速度超过一定速度,就会受到惩罚。
家具也是如此,桌椅板凳瓶瓶罐罐,使用者动作一不对马上就能尝到厉害。很多小动作都是无意识的,而这些训练的用意显然在于抹除这些无意识,并用新的贵族式的无意识取代它们。
“该死的”属于禁语范围,现在梵妮已经能在脱口而出之前想起这点了。
“等把它脱了,我要在这大骂一晚上。”梵妮做了个逗狗转圈的手势,“转身。”
“怎么……在这你只要想想就能弄出个更衣室!”反应过来的德拉科嗖地转身,身后沙沙的衣料摩擦声不绝。
“腿肿了站不起来。”梵妮很理所当然地说。
“你……还好吗?要不要弄点其他的……”
“这里提供的药已经够用了,今天也没比以前更严重。”梵妮从旁边凭空出现的瓶子里倒出药来,尽可能快地抹上所有伤痕。
“呃……背上的伤需不需要我……?”德拉科有些吞吞吐吐。
“不用,往哪儿抹药我都做得很熟练了。”梵妮语气一转,“哦,如果是你很想的话……”
从背后可以看到德拉科肩膀一僵,耳朵泛起红色,梵妮无声地大笑,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不让德拉科帮忙涂药不仅是自尊问题,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再看到德拉科看见她身上的伤时的表情。
既然是教育用品,上边的咒语当然不会留下什么重伤,不过“违规”次数多了也会留些痕迹。
第一次用的时候梵妮坚持了三小时,衣服脱掉后还不敢动弹。见梵妮举止僵硬,德拉科半强迫地拉开梵妮的衣服,随即倒吸一口冷气。梵妮看不见自己后背,但就那火辣辣的感觉也猜得到那儿肯定是一片被人拿鞭子狠抽过一顿般的惨状。
这下德拉科招架不住了,提出从家里偷自己以前用的服装放大后给梵妮。据他说他那套在违规时只是会突然收紧作为提示,看来贵族们也一代比一代更心疼孩子了。
在羡慕当代的贵族小鬼的同时,梵妮拒绝了德拉科的提议。
“这个见效比较快,要把我纠正过来靠‘收紧一下’可是不够的。你知道,时间紧迫嘛。”
话说得挺气概,完全没贵族底子的人做此训练还真是自己找虐。每天梵妮离开有求必应屋时都是前胸后背胳膊腿无一不肿,晚上睡觉都不知道该把身子放在哪里。
好在房间里总有所需的药品,抹上到了第二天就不怎么疼了。不过她可再不敢在高峰时段去洗澡了,有些部位由于反复的“犯规”紫的红的新的旧的伤痕重重叠叠,叫人看见影响不好。
习惯这种东西是相当顽固的,火烫皮鞭抽都不能让人完全改变。梵妮算是领悟到了真理。
这些日子倒让她想起了遗忘已久的时光,每天筋疲力尽,入睡时满身伤痕。可回忆那些日子时她并没觉得屈辱或难过,反而有些淡淡的怀念,那样的生活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上树摘果下河摸鱼,累得迈不动步子就在街边墙角把眼一闭。顶着乱成鸟窝的头发,全不在意褴褛的衣着,光着脚在草丛河滩大街小巷奔跑,踩了铁钉玻璃垃圾就随脚踢到一边去。下雨时土路上满是泥泞,一踩一个窝,泥沙缠脚时触感黏腻,好像舍不得人离开。
有几次在泥地里打架,干了之后头发板结得挠都挠不动,于是脱做精光一头扎进河里一阵乱搓,抬起脸来猛吸一口气把头发一甩,天空地阔,万里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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