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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都不知道,那一夜她失踪的时候,谁都不在场。”
什么鬼!最后搞了半天,还是个没有答案的悬疑故事啊!“……好吧,对了,你们圣女叫什么名字呀?”下次如果再去圣女祠,是不是可以偷偷烧点纸钱给她呢,毕竟拿了人家的笛子嘛。
“司徒晚空。”
忽然一阵刺痛划过心脏,完全没准备的夏幕差点摔倒,一把扶住了亭柱,一把捂着心口,低下头喘着气。
“怎么了?夏姑娘。”司徒玄觉察到她的异常,走过来,虚扶了一下。
“没事没事,大概这两天没休息好,有点心梗。”夏幕半天玩笑地挥挥手,这是她的**病了,还在自己那个世界里的时候,就时常会梦到一些奇怪的场景,然后就会在这样的刺痛中醒来。也因此去看过医生做过体检,却又查不出什么名堂来,医生只告诉她年轻人压力大太,注意休息吧。
当夏幕再次抬起头,看见司徒玄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只好笑得更大声些,以示自己真的没有问题:“好啦!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课了。我这样一个新来的插班生老是迟到,可不好看啊。今天真的谢谢你啦,为我答疑解惑这么久。小女子先告辞啦。”说着调皮地行了一个礼,也不等司徒玄再说什么,转身就往课室跑去了。
第三章长安长生(3)
之后几天里,夏幕过得都很平淡,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然好几次都梦到了圣女祠里的情景,也有在梦中再遇见那个站在廊下的男人,但每次好像要看清楚对方的脸时,梦总会醒来,周而复始。
直到这天,得知司徒澜终于闭关出来。但夏幕已经不需要再找他问什么了,想了解的之前都从司徒玄那里了解的差不多。至于那位圣女——司徒晚空的遗体最后究竟去了哪里,到底是死是活,是不得而知的,他也说了,司徒晚空失踪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场,那就注定会是个不解之迷啦。
这晚,夏幕还是照旧躺在自己的床上,今天白天又上了那个‘一坨屎’老头的课,没撑住,终于还是在课堂上睡着了。但这回,那个尹老头没再用毛笔敲打自己,而是选择了直接忽略,大概也是觉得她这个学生已经无可救药了吧。所以现在,夏幕又没睡意了。唉!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真的好无聊啊。睡不着越滚越冷,干脆起来,跑到前厅里跳起舞来,好歹自己曾经也算是一个唱跳选手,还参加过比赛,虽然落败。
一个人大傻子似的跳了半天,总算是有点觉得热了,今天早刚下过一场初雪,本是寒意凛然,好在夏幕这行是常年只要风度管不了温度,到也经年累月下来让她抗寒得很了。转回到屋里,给自己泡了茶热茶,捧在手心椅在门框上看月色。说来也奇怪,夏幕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弄错日子了,还是脑子出现了混乱。好像月芽云间的天上,无论天晴下雪,每晚总挂着那轮月芽,而且只是新月,这些天好像就没见过所谓的‘月有阴晴圆缺’。
长安始终吹不出声音,一切都万物肃静,夏幕无聊得竟不自觉哼起了小调:
“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
响过浮生多少年
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
惊起西风冷楼阙
谁蛾眉轻敛袖舞流年
谁比肩天涯仗剑
谁今昔一别几度流连
花期渐远
断了流年
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
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
听罢笛声绕云烟
看却花谢离恨天
再相见
方知浮生未歇
……”
杯子里的茶已经渐渐冷却,既使披着斗篷也还是能感觉到雪天里的寒意,夏幕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无声地叹了口气,还是将门关上,回到了卧室里。再滚了几圈后,终于眯眯糊糊的睡着了。
一切都静得仿若真空,除了窗外天空里那一点点根本不足为道的月色亮光,一片黑暗。只是,在卧室的一角,竟站着一个人,当他确认夏幕已经沉睡过去时,终于从暗影里走了出来,来到她的床边,只是负手而立站着未动,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
此人,正是月芽云间门主——司徒澜。
司徒澜连呼吸声都控制得极好,没发出半点声音,他本来淡如琉璃的眸子,此刻却深沉的可怕,暗夜般深邃如临深渊。还是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猜出他在想什么,只是负在身后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骨节分明青白,似乎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终于,鼓足勇气伸出手想要触碰正在熟睡中的人,但终究,伸到半空中,还是收了回来,狠狠地转身,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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