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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劝我就干正事了,别浪费咱们的时间。”郑罗话音未落,就直接将那铁钳捅进了温信阳的小腿,那一下近乎断筋烂肉,饶是温信阳这般铁汉,都猝不及防地低吼出声。
池云非浑身一抖,那一下仿佛是扎他的心口上,痛得他一手捂了心口,微微躬身,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是撑着不落下来。
他嘶哑声音道:“炀炀,把眼睛闭上,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
温念炀眼睛早已哭肿,声音也哑了,说不出话来,他竭力将自己缩进椅子里,仿佛这样就能远离伤害般,听话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温信阳只短暂吼了一声,便死死咬住了牙关。
他用力之大几乎磨碎了牙齿,鲜血从嘴唇边流下,额头上的汗如大雨滂沱,一双眼睛却丝毫不躲不避,眼底亮着灼人的金光,半点不见畏惧和惊恐,只挺拔地瞪着郑罗。
郑罗开心极了:“我就知道,这世上人的骨头都软,却没人能比得上温家。你们是真正的铁骨硬汉,绝不会向人低头认输。折磨起来才愈发有趣。”
他又是一顿,意味深长道:“只是你能忍,池爷能忍吗?”
他剪开温信阳小腿上的裤子,露出血流如注的伤口,将铁钳拔出,又换了个地方轻柔地插-了进去,誓要让池云非看得清清楚楚。
“池爷。”郑罗道,“你看看呀,这皮肤划开之后,就能瞧见白色的一层,这不是骨头,你看……”
池云非头晕目眩,几乎要吐了,抬头时却同温信阳对上视线。
那双他熟悉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恐惧,只有无限地温柔和怜惜。他轻微地摇头,嘴唇动了动,脸色惨白,浑身因疼痛微微发颤,却又像是根本不将郑罗放在眼里,只看着池云非,眼里写满了爱意。
池云非怔怔地和他对视,那些鲜血、伤口,鼻端充斥的霉味、酸味、腥臭都不见了般,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干干净净。
郑罗?郑罗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温家人低头?配让他池云非哭?配让他害怕?配让他哀求吗?
他无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郑罗脸色黑沉,将那铁钳直接捅穿了温信阳小腿下方的肉,贯穿得干脆利落,尖头从另一端出来,滴着血,温信阳闭了下眼,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却是没吭一声。
池云非被彻底地震撼了,这就是他崇拜、仰慕、爱慕的男人。
就算今日这条命非得撂这儿不可,有生之年他能和这样的人相识相爱过,值了。
“深哥。”池云非扯开嘴角,笑了,“老天待我不薄。这辈子生在池家,有家人宠爱,后来又遇见你,能同你两情相悦,已足够了。”
温信阳张开嘴,声音嘶哑低沉,却也带着一点笑意:“能遇见你,我温信阳知足了。”
池云非想通了,道:“今日我们一家三口能死在一起,也算缘分。没什么可害怕的。”
温信阳点头:“是。”
“就是炀炀年纪太小,可惜了。”池云非道,“下辈子我会找到他,也会找到你。我们还会在一起的。”
温信阳眼眶微微发涨,声音是极致的温柔:“好。”
郑罗一把拔出铁钳,扔在地上:“谁他妈让你们在这儿互诉衷肠?!闭嘴!”
“不是你带我们来团聚的吗?”池云非道,“还得谢谢你。”
“我这就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郑罗摸出匕首来,上前几步就要擒住池云非。
池云非丝毫不退:“没舌头我就喊不出来了,没眼睛我也看不见了,更不必害怕!甚好!你来!”
他狠狠道:“小爷伤过你,还让你伺候老子尿尿!不亏!早知道就他妈尿你一手!”
郑罗一下顿住,心说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于是眼珠子一转,却不拿刀伤了池云非,反而是划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下头如雪的肌肤。刀尖从胸前划过,慢慢刺上凸起的一点,还特地侧过身让温信阳看个清楚:“池爷豪横,不心疼你男人,那就让你男人心疼心疼你。割掉你这一点,让他吃了可好?”
他说着,觉得这主意不错:“平日你们搞那事,他含你这里吗?你能出奶吗?”
冰冷刀尖抵在胸口脆弱一点,慢慢扎进去,鲜血浸出,疼得池云非差点晕过去。
他不似温信阳那般不怕疼,本就是金枝玉叶,平日磕着摔着都要嚷嚷——虽然同人打架时受伤也是家常便饭,在人前他池爷牛逼轰轰,人后撒娇耍赖,让温将军给他上药,怜惜他,给他吹吹,还颇为得趣。但那和被刀缓慢扎入皮肤完全是两码事。
活像是被凌迟。
他浑身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前发黑,仿佛那一刀没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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