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昌则很轻地笑了一下,似乎没有把重点放在这上面。
时季昌说:“我当时是欺负你不懂,其实,我没有必要一个人过来埋伏的,没有什么意义。”
娄怀玉挺惊讶地回头,正对上时季昌的视线。
没等他问,时季昌便回答了:“我是自己想来。”
行动前的部署往往是最磨人的,所有人都被紧张兴奋,和一点点恐惧包围。
时季昌呆在队伍里最久,照理来说,早该习惯了,可这一次,却因为别的原因,被拉扯地心神不宁。
时季昌知道这不应该,可他控制不住。
而吹着冷风想强迫自己清醒一些的时刻,时季昌看到了某个院落长得延伸出的腊梅花枝。
城郭不比范家大院,人们只在院周围立了不高的篱笆墙,透过缝隙,仍能清晰地看清腊梅的全貌。
是一株很奇怪的花枝。
其他的枝头花儿全落完了,只有这一支还开着,很红,很艳,显得格格不入。
时季昌停下脚步来观赏它,觉得它很像是自己即将告罄的感情,热烈又凄凉。
可花迎着风开,比他勇敢。
时季昌看了很久,最后敲了那家人的门,要了那株花,非常荒诞地,在兰儿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和她交代了自己要在院内与大家接头的事。
兰儿的眼神充满了惋惜,她说:“哥,你完了。”
时季昌没时间和她多说,交代完,便捏着那株腊梅来找了娄怀玉。
娄怀玉很可爱,对他充满信任,没有一丝一毫怀疑时季昌话的真假。娄怀玉还想要帮忙,说自己可以做事。
时季昌却只想伸手捏他的脸,多碰碰他。
“第二天,我在后面,看你和另外一个男生上戏妆。”时季昌说,“当时我…特别想冲出来,叫你别走了。”
夜风依旧很冷,但时季昌关了门,所以吹不到他们了,只吹在门上,打出没什么规律的节拍。
时季昌的手背上忽然贴上来一小片柔软,是娄怀玉的手心。
娄怀玉的手和他的脸很像,看起来细长骨感,但贴人的时候却柔软温热。他捏了捏时季昌的手指,便被时季昌捉住了。
时季昌把娄怀玉的手握在掌心里,听到娄怀玉小声问他:“那你怎么不叫。”
娄怀玉低着头,时季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柔软的睫毛和过长的头发撞在一起,显得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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