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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规规摁摁潮湿的眼眶,感动于心灵伙伴的不离不弃,曾要高飞的心视作的“牵绊”到了此时此刻才明白其实是最终依靠的港湾。
良久小狼说道:“你要是打算退出,我没意见,小兵那儿我去跟他说。”
一时间骆规规尚未决定到底做何打算,摇摇头自嘲道:“那我的‘牺牲’不是白费了?”
小狼说:“随你的便,反正我无所谓。”
一句“无所谓”叫骆规规再度潸然,扭身扑入小狼怀中,揪紧他衣襟痛哭失声,就让她暂时放下骄傲和坚强吧,实在太累太累了。
小狼楞了会儿然后两手将她环抱,感觉她的泪烫热了胸膛,“没事儿的,都会没事儿的,有我在,不怕啊不怕。”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骆规规的心情稍获平复,小狼牵起她的手,“走,咱们回家,吃饱饭再踏踏实实睡上一觉,即使有天大的事儿也留给明天。”
骆规规扯扯嘴角想笑,真羡慕他的简单,倘若世上的事都能这么简单就好了,但她没说话,如他所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另一边梅制早赶到骆规规家却扑了个空,于是采取守株待兔的笨办法,蹲守在楼下马路边,不料金俊魁阴魂不散居然也跑来凑热闹,贴着他的车屁股停了车,接着急匆匆的过来敲他车窗,边敲边喊:“梅副理,梅副理,告诉我规规是不是失踪了?”
梅制不胜其烦,摇下车窗冷道:“没有,你想太多了。”
“那你说规规她人呢?”
“她出去兜风了,一会儿回家。”梅制敷衍着准备关窗。
金俊魁一手按着车窗,“你别骗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哪还有心思去兜风呀?”
“信不信由你。”这个节骨眼梅制拿不出更多的风度耐心,瞧他现在一副着急女儿的慈父样儿,早二十年前干嘛去了?
“我不是不肯相信你,可眼下闹得一团乱,你又不在规规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叫我怎么放心得下?”
本就揪着一颗心的梅制
终给他逼破极限,忍无可忍的打开车门,居高临下俯视他,“你够了没有?要不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真想冲你爆粗口!怎么着你当规规是宠物啊?不高兴的时候看也懒得看一眼,高兴的时候就差没宠上天,见过那么多当爹,就没见过你这么极品的爹!”
金俊魁让他一通吼得颜面无存,下意识瑟缩着倒退了两步,脚后跟踩到边上一小块石子儿,身子猛的一歪,梅制怕他摔倒,也是出于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把。
无巧不成书的是骆规规刚好坐着小狼借来的摩托车回来,看见梅制和“那个人”手握手的站在一起,不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庆祝着什么?一天之内遭受男友两次彻底的背叛,骆规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得表情麻木,手脚僵硬的迎着刺骨的寒风,眼神空空脑袋空空,直到小狼攀过她的肩膀,半推半拖的将往楼梯口带。
梅制一发现骆规规立马越过金俊魁,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规规!”
骆规规撇开脸靠近小狼,低声说道:“我不想见他,帮帮我,求你。”
小狼似笑非笑的一哼,单手把她推进楼道,反身迈开双腿堵住梅制,“今儿你是想自个儿走着回去呢,还是想人抬着你回去呢?”
梅制不理会他的挑衅,朝走上楼梯的骆规规喊:“规,我有话跟你说,咱俩谈谈好不好?”
“人都给你伤得体无完肤了,还谈个屁!”小狼恶声恶气啐了一口,“可真有你小子的,坏事儿做尽一点不带含糊,颁你个最佳衰人奖都不为过。”
“说什么呢你?事实根本不是你们看到的样子!”梅制真心体会到何谓“浑身是嘴说不清”,好像天要亡他,所有误会比事先安排得还天衣无缝,怎不叫他倍感无力和挫败?
小狼嘲讽道:“那请问事实应该是哪样子的?消息不是你放出去的,那人也不是你带来的?咱们冤枉了你这个大好人,对不?”
“我发誓,这些都和我没关系!”梅制举起右手。
“我还发五发六呢,干得出来却没种承认,你特么是不是男人?”小狼抓住他的手大力往后一甩,“走你的吧,别给脸不要脸。”
梅制毫无防备,重心不稳的打了几个大趔趄,尾随其后的金俊魁好意搀了他一把,然后对小狼说:“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说,我是见规规没和梅副理在一起,担心他俩吵架了,所以才跟来看看的。”
一番话非但没消除误会,反而让小狼一下逮着证据,“看,终于有一人说老实话了吧?你俩要是没关系,怎么会点名道姓不算还知根知底的?”
骆规规呼吸短促的斜靠着楼道墙壁,尽管手捂着耳朵仍一字不漏的全听了进去,剜心的痛在胸口处沸腾,剧烈颤抖的膝盖几乎架不住身体的重量……她不要在这儿倒下,她不要给憎恶的人看笑话的机会!
拼命深吸了一口气,她死死盯着地面,用无比冷静的语气说:“我退出ZOO乐团,算清违约金,我全权负责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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