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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槿试探地问道:“他没说什么吧?”
“他说了。”华砚深吸一口气,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低头故意不去看罗槿,怕笑出来,“他说傅随……”
华砚说一半留一半的让罗槿脑补。
罗槿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完了完了他肯定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说出来,想试探一下自己,我怎么就上当了呢?
拳头重重地砸在沙发上,慌忙的解释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害怕你生气才没告诉你!”
“我被叫回了罗家一趟,我也没有想到我哥居然会不问过我的意愿,介绍了一帮人给我认识,你放心,我已经狠狠的拒绝了他们。”
“我很难过。”华砚散发着丧丧的气场,忧伤难过的情绪好似具象化了,“你知道吗?”
华砚没有一丝愧疚的逗着罗槿。
“草!”罗槿在他面前很少说这么多脏话,今天算是破纪录了,“你今儿怎么就变得奶糊糊的了,你能正常一点吗?”
“算我求你了,别搞我了行不行。”
“补偿我。”华砚忧伤的气质荡然无存,什么伤心难过全是假象,手臂搭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光明正大的要补偿。
“你还是人吗?”罗槿因常年画画,指腹上留下了薄薄的茧子,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直视着如深海般深邃的眼,“你心难道不愧疚吗?”
华砚顷刻间展露出了笑颜,黑色凌乱的发丝衬的整个人在灯的照耀下愈发的白,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性感的锁骨,清冷孤傲的气质在笑起来的那刻化作了温柔。
罗槿呼吸微微急促,忍不住红了眼,紧紧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绯红的脸颊两侧发烫,好似有一双大手不断的撩拨心弦,压根顶不住。
换做是别人他可能没感觉,但面前的人是华砚,那就不一样了。
“补偿而已,有什么难的。”罗槿闭上双眼主动的吻上了柔软的唇瓣,用仿佛是对待易碎水晶般轻柔的力度,缠绵悱恻细细雕琢着他的唇。
沉迷其中的唯有罗槿一人,华砚时时刻刻清醒着,需要的时候给予回应,双目清明的盯着他冒着粉红的耳垂,微凉的手轻轻碰了一下。
滚烫撞上冰冷,使得罗槿颤了一下,继续吻着他,直到差不多的时候分开。
华砚幽深的瞳孔暗了暗,在罗槿即将离开时按住了他的头,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现在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人换成了华砚,与罗槿温柔的吻不同,他仿佛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一般,闪亮的雷电劈着天空,卷起的狂风吹袭着一切,好似卷走了所有的东西,他才停了下来。
等到感觉罗槿好似承受不了后,华砚才离开了心心念念的唇瓣。
“是啊,一点都不难。”华砚摩挲着自己红肿的下唇,轻微的刺痛目测应该是出血了,当然罗槿也不遑多让。
“补偿完了,我也该去洗澡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送她们俩去考场。”罗槿麻溜的从华砚的身上爬起来,对自己攻气满满的姿势很满意,起码是自己把人压在身下。
华砚理了下皱巴巴的衣领,伸出一只手快速的抓住罗槿的手腕,“还有一句话你还没说。”
“说什么?”
“保证不和傅随来往,他人有问题。”傅随是危险人物,就算是他自己也没察觉出这是个神经病。就罗槿那白纸一张的性子,非常容易上那人的当。
华砚要把一切扼杀在摇篮里,并且尽快找到攻略者的弱点,让傅随永远也脱离不了这个世界,一点一点的报复他。
“好,我保证。”罗槿无奈的应了下来,满脸笑容地问,“请问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去吧!”华砚松开了手。
时间慢慢转动到了十一点多,夜色愈发的暗了,风吹着树叶发丝飒飒声,流进了寂静的卧室中。
罗槿早早的睡去,朦胧的月光洒落在熟睡的脸庞,宁静中透着温馨感。
这时华砚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来,刚洗过澡浑身冒着水汽,发尾还滴着水滑入背脊,打湿了一点白色的丝质睡衣。
华砚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撑着脑袋侧身望着罗槿,呼吸声跟随着他的频率吸气呼气。
修长的手摸上柔软的脸颊,逐渐退去婴儿肥的罗槿,五官愈发的立体,挺立的鼻梁和带着一丝肉感的红唇,与二十八岁的自己差不了多少。
唯独少了成熟稳重,多了份青春活力。
华砚等到发尾干的差不多后,抱着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
中考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早晨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中考堵车,再加上九点是上班高峰期,出门早点准没错。
华砚虽说是送俩个妹妹上学,但是他没有驾驶证,开车的人自然是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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