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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惨白着脸问他:“辞之,他说的可是真的?”
容砚闻言微微看了竹沥一眼,须臾,他缓缓点了点头。
原来父皇说的都是真的,这便是父皇对他毫无介防的原因,他是真的从未想过长留于京。
“我早就与你说过,师兄是不会喜欢你的。师兄这般冷心冷清的人,怎么会喜欢人?你喜欢师兄还不如喜欢我,虽然我也不会喜欢你,但倘若你嫁与我,至少我也不会阻止你去见师兄。”少年苦口婆心地劝道,随即兀自下了定论,“师兄是没有心的。”
她脸色尽白,下一刹那,便听得他一脸愤然地说道:“师兄若是有心,怎么忍心对我这个可亲可爱的师弟下此毒手,下达如此惨绝人寰的命令。”
他忿忿不平地咬了口手中的苹果,浑然已经忘记,他口中所提之人此刻就在他的眼前。
绥晩原本情绪低迷,听闻他此番言语,脸上可谓色彩纷呈,她也是头一回见到这般不知羞耻地夸着自己……嗯……颇不要脸皮之人。
容砚仿若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言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略顿一瞬便别开了眼去。
蓦地,少年咬苹果的动作一顿,他似乎终于想起容砚就在此处。他缓缓咽下口中的苹果,瑟缩着脑袋看着容砚道:“师兄,我方才没有说你。”
倘若忽略容砚眼角的寒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少年立即扔掉手中的果核,急速跃入厅内走到容砚身前,手才伸出去,一道凉凉的目光不轻不缓地落在他的手间。少年的手一顿,瞬间想起容砚的洁癖之事,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果渍,想了想果断地把手收了回去。
少年耷拉着头,“师兄,我错了。”
果然,他就不应逞一时之嘴快。
良久,他也没听到容砚的回应。他疑惑地抬起头,还在想难道师兄转性了?目光堪堪落在容砚胸前一大片水渍处,他指着那处讶然开口:“师兄,你衣服怎么蹂.躏成那样了?”
还有,你的洁癖呢?
竹沥到的时候正是看到绥晩后退逼问容砚之时,他并没有看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容砚闻言微微一顿,抬眸不经意地看了眼已然转身的少女。竹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绥晩发间系着的物什,惊呼出声:“师兄,那不是……”
容砚的目光缓缓移向他,少年一愣,立即噤了声。
绥晩并不知道方才容砚在她发间系了何物,容砚的手法很轻,她甚至都没察觉到发间突然就多了一样物什。
绥晩拭了拭眼角的泪,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转身,她若无其事地问道:“辞之,你何时离京?”
“递完辞呈之后。”
“那我能来送你吗?”
她希冀地看着他,容砚看着她满是希冀的眼神,微微点头。
“为何突然便要离京?”她缓缓垂头,低声问道。
她也没想过能得到回应,容砚没有说话,竹沥倒是替他开了口,他扯了扯嘴角道:“如果不是你把雪榆的血蕊用了,师兄也不用再四处去寻新的药。”
“我?”
容砚声音一沉,“阿沥。”
“我不说便是了。”竹沥缓缓别开头,小声嘀咕,“本来就是。”
即便那株药对雪榆真的用处不大,但容砚费了那么大功夫得来的药不管给何人也不该给她,竹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是因为她,辞之才不得不离开的?
绥晩不由得再次白了脸。
容砚看了竹沥一眼,走到绥晩身前揉了揉她的发丝,缓声说道:“雪榆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我要离京去给他寻药。那株血蕊本来就是给你的,和雪榆没有关系。所以,不要多想。”
绥晩虽然听话地点了点头,但脸上分明就是不信的神情,显然已经将竹沥的话听了进去。
容砚看了她一眼,知道再多说无益,也不再过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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