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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气喷了程淼一脸,熏得他脸色铁青,看着程栀那辆黑色宾利,愤然道:“不知好歹!不知好歹!”
程母好奇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呀?你又干嘛了?”
程淼闭口不言,心里却为买热搜的事懊恼不已,又想起那几笔落了空的融资,一时心痛难当,捂着心口踱步往回走。
程栀从程家出来直接回了公寓,进门换鞋边脱外套边往卧室走,刚进卧室,门后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影,从身后熊抱住她,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程栀用肘部狠狠击打在腹部,痛得当即捂住肚子蹲下来。
程栀:“……”即使已经闻到了许璨的味道,但她没能控制住身体反射性的动作。
许璨刚洗过澡,身上只穿着白色浴袍,因为蹲下的姿势,交叉的领口大敞露出白皙的胸膛,原本该是极为□□的场面,却异常滑稽。
程栀连忙蹲下来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她那一肘半点没收力,严重的话可以直接致人胃出血。
许璨额头隐有冷汗沁出,好一会儿说不出来话,胳膊却抬了起来要她抱。程栀抱住他,被他抬到床上,看他这可怜模样又气又觉得好笑,“你干嘛突然窜出来吓我?好玩吗?”
现在当然是不好玩了。许璨缓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他红红的眼眶里打转,衬得一双漆黑的眼睛水光潋滟,将哭未哭,最后泪水还是随着他闭眼的动作落了下来。
程栀突然出神地想到,他在《话别黑白键》的一场哭戏中,被著名的剧评公众号评价为:“我见犹怜式哭法”……
“我想给你个惊喜的。”
“是惊吓才对吧?”程栀忍住翻白眼的欲望,拿纸巾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还痛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许璨摇了摇头,“还好,不太疼了。”然后舒展开身体,张开手臂回抱住她的腰,亲亲她的脸颊,说:“我好想你啊……我天天都在想你,终于能抱到你了。”
程栀抚摸着他半干的头发,说:“谁让你跑去那么远拍戏。”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和我说话了,干脆就走远一点。”他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趁机要求说:“我被你打伤了,你要给我做饭吃。”
程栀挑眉问:“你不怕伤上加伤?我做的可不好吃。”
许璨往上蹭了蹭去亲她的嘴唇,声音含糊地说:“这个就很好吃。”
胡闹了一场就到了饭点,最后还是许璨主厨,程栀打下手,他回来时在超市买了蔬菜还买了不少零食,吃过饭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拆了一包薯片,拿起一片朝程栀嘴边送,程栀下意识张嘴,许璨却换了根手指放进程栀嘴巴里。
“……”
看程栀上当,他得意不已,嗤嗤笑着把薯片自己吃掉,然后又拿了一片,重复这种游戏。
程栀看他玩的开心,配合他玩了几次,直到一包薯片吃完,他还乐此不疲,似乎对试探程栀的底线这种事很有兴趣。
程栀找了《话别黑白键》来看,看到他满手是血坐在车上崩溃大哭的一段,问他:“你每天哭,脸不肿吗?”这剧里的男二号和女主角的脸都浮肿着,然而哭戏最多的许璨却依旧是一张精致小脸,看不出丝毫浮肿。
许璨低头剥着栗子,说:“不会。”他入戏和出戏都很快,哭戏基本一条过,有的演员则在导演喊“咔”后还脱离不出情绪,哭个不停。
程栀则觉得许璨应当是享受了年纪小,新陈代谢快的福利,上了年纪的人通常会更容易浮肿。程栀偶尔黑夜颠倒睡不好也会有轻微浮肿,所以有早上喝黑咖啡的习惯。
许璨把栗子剥完,又坐到沙发上来,“吃栗子吗?”
程栀睨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再玩那个了,不然我就咬你了。”
许璨点头保证,“不玩了。”
她目视着许璨捏着栗子送到自己嘴边,张开嘴巴,咬到的却不仅有香甜的栗子还有他的手指。
许璨歪着头笑,还用指尖得寸进尺地碰了碰程栀的舌头,“你咬我呀。”
程栀看他属实欠揍,把他的手打开,两手开弓——捧住他的脸颊胡乱揉搓了一通。
许璨笑嘻嘻躲闪,程栀也不放过他,俩人在沙发上闹作一团,最后气喘吁吁地安静了下来,他躺在程栀大腿上,眼睛亮晶晶的,问她:“你怎么不咬我?”
程栀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低低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咬手指头有什么意思?”
“那什么——”他愣住,顿时红了脸,耳尖又红又薄,程栀忍不住上手捏了捏,轻笑道:“怎么,怕了?”
许璨抿着唇角,期期艾艾地说:“那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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