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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瑞霖瞥了一眼于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得模样,一把拿过于晨手里的被子,收拾好自己的茶具,转身就上楼了,那样子拽的就跟宋致远一摸一样。
一旁的于晨看的一愣一愣的,等到贝瑞霖上楼了,她才反映过来“臭小子给你脸了,干这么对待你姐姐,我,你给我下来。下来说清楚。”
可是楼上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有于晨自己在楼下独自生闷气。
晚上睡觉的时候于晨还在生气,说是生气,但是仔细品品到似乎不是那么个滋味,自打嫁给宋致远之后,她越来越有一种儿大不由娘的滋味了,虽然贝瑞霖是她弟弟但是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就算平时他有些叛逆,但是像今天这样这么不给面子,还是头一遭。
宋致远把睡前的汤药给于晨拿来“喝了。”
看着满满的一碗黑漆漆的药,于晨更是头疼了,一把把被子盖在自己脑袋上“怎么还有今天这是第几碗了,怎么还没完了。”
“每一碗的药效都不一样。”
在喝药这件事上宋致远十分坚持,每一碗都是他亲自端来并且看着她喝完,完全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这可让于晨叫苦不迭,看着他就头疼。
“起来。”
他看着于晨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现在的于晨不必以前,轻的很,宋致远很轻易的就把她从床上拉直坐好,然后把药放到她手上。
“要是不小心撒了,明天补一碗。”
于晨不自觉的抖了抖,本来微微倾斜的药碗也迅速拿稳了。
他了解于晨,于晨凡是都是以差不多结束的,就连喝药也是。虽然这次的事情是个乌龙事件,但是他也趁此机会把于晨从头到脚查了一遍,所有的病例也都挨着看了一遍,不得不说她的身体状况虽然不是很差,但确实也不怎么样。这些年她一直绷着一口气,小灾小病的从来不去医院,唯一一次去医院就是一次喝酒喝到胃穿孔,即使是这样她也就在医院呆了两天就出院了,很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自从结婚之后,她开始渐渐松了这口气,这副陈年未经调养的身体才开始渐渐暴漏这些病症,好在还不算晚,加上她身子骨也确实是好,好好调理,不要再有心理上的压力的话,恢复起来也快。
可是现在来说的话,最大的困难就是让于晨配合,她的性子跳脱,最厌烦拘束,没几个人能治得住她,他就只能亲自看着她了。
“药凉了。”宋致远坐在于晨的面前,淡淡的提醒道“再不喝,我手里的糖也会化的。”
于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定要喝吗?吃西药不行吗?这个是在是太难喝了。”
宋致远把糖给她放到嘴里,看着她被药熏得水汪汪的眼睛“含着糖的话或许会好一些。”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于晨苦大仇深的看了一眼药碗,又看了看宋致远满满变黑的脸,忽然觉的这碗里的药似乎也没那么黑了,为了防止宋致远的脸继续黑下去,她还是捏住鼻子喝完了。
“太难喝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药。”
她一遍絮叨一遍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水杯漱口。
宋致远气定神闲的看着于晨边一边转圈圈一边不停的絮叨这药难喝,等到于晨安静下来才说到“一个星期之后,法院就开庭了,正式审理贝瑞霖和章维民的关于抚养权的案子。”
这可把于晨惊到了“怎么这么快。”
宋致远点头,他倒不是很在意,一来,贝瑞霖虽然小,但是好歹也跟了自己将近半年的时间,这点事情还是做的来的。二来就算是贝瑞霖不是很成熟,公司的法务部也不是纸糊的,胜算是100%的事情。
倒是于晨又开始忐忑起来,不停的碎碎念念,眼神都开始有些飘了,在地板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开始有些后悔和她说这件事了,应该在庭审结束之后告诉她的。
“好了。”宋致远把于晨拉到自己的怀里“别想了,没事,有我呢。”
“这个事情没什么好担心的,以你的本事让这个案子胜出很容易,我就是担心瑞霖。”她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爹,我不想他和我一样。”
她不想贝瑞霖和自己一样,弄得最后和自己的亲人背道而驰谁也回不了头。
宋致远紧紧握着她的手“你们的情况不一样,别瞎想了,要是这个时候对章维民手下留情,你就不怕章维民会觉的我们心慈手软,再趁机要挟我们?到时候可就更不好收场了。”
“我也知道”于晨低头,反握住宋致远的手“能不让贝瑞霖和章维民直接在法庭上见吗?我去,我去替瑞霖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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