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醒了……齐然站起身来,跟在郭坏身边,一同去看看这位这个世界的‘武道第一人’。
常年的武道习惯,沈其才即使是睡眠时候,也是盘膝而坐的。越是高强的武道高手,他们在武道上的定『性』就越好。
沈其才头发披散,看岁数在四十左右,发『色』半黑半白,却并非是老者那种斑驳沧桑之感。眼呈丹凤,瞳『色』极黑,如同幽潭。如今他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上,指节略宽,可见久浸剑道。
“恩公。”郭坏走过去,说道:“昨日下雨耽误了行程,今天我们需尽量赶路,最好在傍晚之前到达泗水。”
沈其才嗯了一声,站起身来。他身材修长,个头有七尺左右。
好在他只是封闭了修为,本身肉体早已锻炼得不错,现在体力远超一般人。
沈其才的眼光扫过齐然,眼中倒影出齐然的身影。只是稍加注意,就转开了视线。
他生『性』如此,对于很多事情并不是太过关心。
“为恩公介绍一下,这是齐然齐少侠,恩公也可直接称呼其阿飞,他擅长剑术,昨夜杀了司徒奇,救下了小姐。”郭坏看见剑魔对于齐然似乎兴致不高,于是本着为刚认识的‘小兄弟’铺路的想法,向沈其才做着介绍。
果然,沈其才原本已经挪开的目光再次聚焦齐然身上。
“你也是剑手?杀了司徒奇?”司徒奇家传的灵神指,在最盛时期号称‘无兵不落,无刃可免’。江湖盛传,司徒家的三代祖若在今日,恐怕剑圣剑魔两人出手都不能逃过一夹。
此时,沈芳也醒了过来。听到了沈其才的话,她笑着补充说道:“确实是阿飞杀了司徒奇,可是用了些手段。”
她跑到剑魔身边,挽起后者的胳膊,叽叽喳喳:“他先说自己要刺司徒奇的心口,几次三番加以诱导,最后出招时候,临时变卦,扬起剑锋,刺破了司徒奇的喉咙。”
沈其才嗯了一声。
齐然走过来,抱拳说道:“久闻您是武道奇人,乃实实在在的武林神话。此次北上,我也想参与护送,为我武道初出奠定些名声。”
剑魔沈其才并非侠士,我行我素,得罪了不少人,并不以侠名着称。所以救他的人不多,伺机夺取秘籍的倒不在少数。所以齐然直接以剑魔的武道为切入点,只称呼其为武林神话,显得坦『荡』直率。
他若是说‘您是万众敬仰的侠客,我为大义’之类的,反而让人觉得虚伪。不如大大方方的说自己为‘求名’而来,当一个免费的打手。
沈其才点点头,他也对齐然的剑术有些好奇,既然对方要留下,倒是可以找机会见识见识。
“金风镖局的各位,开拔了!”郭坏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有了鱼肚白,现在正是启程的好时候。
走镖有明镖和暗镖。
明镖是大张旗鼓,一路十几人,三四个吆喝手,把镖局的旗子摆出来,一路高喊镖局之名。
暗镖则一行人乔装打扮,默不作声,低调行进。
如果是护送普通货物,郭坏肯定是要走明镖的。金风镖局的招牌在武道上很吃得开,而郭坏本身有一手细腻入微的‘春风化雨剑’,也是个难缠的对手。所以,走明镖时候,不上台面的小贼根本不敢来惹他,而那些有名有号的大贼头又早被金银打点好了。只要镖局的旗号一打,在八省十六道之中,就没有多少敢打郭坏的主意。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剑魔沈其才身负破体无形剑,号称近三十年来武道最强之剑法。不要说和郭坏不相识的人,即使是郭坏打点到位的那些大贼头,也说不定怀揣着劫掠抢夺,『逼』问心法的心思。据说,魔道前几位的那些人,现在已经蠢蠢欲动,准备沿途狙击。可以这么说,这一次的利益太大,大刀几乎无论是谁都会想着铤而走险的地步了。
…………
齐然他们出发的地方在锦水之北,距离泗水还有七十里路。
在场的人都是武道中人,对于他们来说一天行走七十里并不在话下。
郭坏骑马,其余镖局人员步行小跑,而沈其才和沈芳被安置在马车之中,被周围的镖局武者包围起来。
齐然和郭坏交谈得很愉快。
郭坏本身就是个洒脱的『性』子,也不在乎自己是比齐然高了一辈的人,让给齐然一匹马,两人并驾齐驱,向前而去。
“要到泗水了,从现在开始,就越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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