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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你好的,她会认真接受,并视你为知己,当然你要是寻她开心,她一定会按着你的头在桌上或者地上猛捶,虽然没人见过她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做,但显然,见识过沈欢的成绩之后,没人敢贸然冒这个险。
如今,谢余年说他有道题做得比她好。
所以,沈欢信了,走向了他的位置。
“同学,可以借你的数学试卷看吗?”沈欢觉得自己很有礼貌,不知道谢余年眼底的笑意到底是什么意思,急于求证心切,沈欢没有功夫深究,趁她看题无法分神之时,张柏铭同学脚底抹油搬着他的课桌椅溜去了他的新座位。
谢余年兀自搬去了新的座位,甚至好心地帮沈欢也挪了窝,顺带也在沈天琪搬座位时搭了一把手。
沈欢很快就看完了他的证明过程,觉得张柏铭实在有点言过其实,谢余年同学纯粹是投机取巧之辈,就在谢余年重新走回来后,略带怒气的眼神与含笑不语的眼神交汇之时,爆发了争吵。
“不就是比我多画了一条辅助线么?证明过程少了两三步而已,哪里就比我更好了?整个大题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好吗?”
“忽略不计,你不知道千里之提溃于蚁穴的道理吗?少三步证明不是少?能节约多少时间啊,考场上时间就是分数。”
“对你来说是分数,对我来说只是消磨罢了,该拿的分数都拿了,已经不会再有更优解了,你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更严格一点判卷,你这就应该算错扣分。”
“明明就是更优解,怎么在你那里就曲解成了投机取巧,重要的不是证明,而是那条辅助线,那就是另一个角度,你根本就没想到罢了。”
“我没想到?我只是觉得没用罢了。”
……
两人吵到最后没有和解,纷纷约定好下次考试一较高下。
沈欢没有因为谢余年就题目和她有所争执而恼恨,她没有对外人随意坦露自己内心情绪的习惯,但正因如此,她才生出了更强烈的战胜他、让他心服口服的想法,不过吵架归吵架,便利还是要占的。
因为沈欢寄宿,不会每天回家,她也没有手机,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只能等到周末回家去拿,因此很不方便,但是现在谢余年需要回家,现成的人体运输员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谢余年捏着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条有些发笑,还说不恼恨,写了一堆学校里本就买得到的东西,非要他从家里带,幼稚且任性。但这就是最真切的沈欢,他不要她改变。
当谢余年把纸条交给张秀华时,张秀华一边找东西一边絮絮叨叨,他这才发觉,好像沈欢真的改变了一点点,因为张秀华说,每个月给沈欢的生活费只有五百。
五百对于他们来说,别说撑一个月,就是一个礼拜也说不定很难,看上什么就买,要用什么现买,何必特意回家一趟去取,勤俭节约不是沈欢特有的习惯,但她现在好像把这一点当做了习以为常。
没有手机,无所谓,大不了不听歌,沈欢来回坐公交车的时候,耳朵里没有塞着耳机,只是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各色人生的交汇。
伙食费紧张,可是沈欢本就吃得不多,食堂排队人数多,轮到她的时候经常都是剩菜,自然她就吃得更少。
矿泉水从来不买,只有一个杯子,次次装教室里的热水。
她的宿舍,虽然谢余年没去过,但是据沈天琪有意无意地提起过,沈欢的桌子里什么也没有,柜子也从来塞不满。两套校服替换着穿,即便洗的发白,也没见她皱过眉头。
她的头发长得很快,现在已经齐肩,但是她没有用发绳扎起来,只是随意撩到耳后。
谢余年在她们浴室里找过发绳,除了几根发黑或者发黄、一看就是中年妇女专属的旧发绳,一无所获。
☆、项链
第十九章——项链
第二天,谢余年按沈欢的要求把她需要的东西都带给她,沈欢很坦然自若地堆在自己脚边,丝毫不因为简陋的包装而神色异常。
沈欢最讨厌混乱的环境,试卷没有叠好收好都会让她莫名地生一场气,此刻却坐在狭小的座位里坦然自若,旁边沈天琪的桌面一塌糊涂,整个教室里被同学的书箱、纸堆堆得满满当当,她都视若不见,淡定地翻着手里的课本,下节课是英语课,她昨天太累睡得早,没背课文,现在抓紧时间看一看。
谢余年盯着她的背影有些失神,“同学?”邹易鑫向他挥了挥手,“想什么呢?”
“没什么,”谢余年收回视线看向他,“有事吗。”
“今天最后一节体锻,会打篮球吗,要不要加入班队?”邹易鑫极度渴望有更多的人能加入队伍,打好每一场篮球赛,而不是被每一次的对手压着打。虽然上一次勉强赢了八班,但是这次面临的对手仍然令人头疼,他们班的篮球队什么状态和能力,他作为体育委员是再清楚不过,所以这次有新同学来,他非常希望谢余年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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