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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听了姬青檀的话,竟是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他摇头,无奈的看着就差把自己埋进草地里的姬青檀,“青檀。”
姬青檀不理会。
男子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你有没有想过,过去,究竟是什么?是他们不曾回去的过去是过去,还是他们逆转时空之后的过去是过去?而且你是妖,又何以能够留在天界?”
姬青檀的身子僵硬了,神色也更为暗淡,“我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我蠢死了,我能留在天界因为我的隐匿可以帮你做任何的缺德事而不被发现。”
听到此话,男子的脸色黑了下去,俊美的脸上似乎也覆上了一层寒冰,“缺德事?”
他冷笑一声,强势的抬起了姬青檀的头,俯身便吻了上去。
一吻完毕,他摩挲着怀中爱人渗出血丝的唇,面上仍旧是一片冰冷。
“青檀”他唤道,“可是知道什么叫做缺德事了?”
姬青檀不说话,只是将脸埋到了男子怀中。
一阵微风拂过,卷来淡淡清香,不远处的昔尽湖面,平静如昔。
若判以为会跟着临蛰去到魔界,能够陪他渡过最艰难的时刻。
一睁眼看到了冰冷的面具,才恍然想起,这是一千年后,眼前的人,是他的幕刑。
“来,喝!”坐在酒肆里,若判举起手中的酒杯,眉梢处都带着笑意,“庆功宴,就得喝才行!”他抬手夺下幕刑手里浅啜着的茶杯,将自己面前的酒坛推了过去。
幕刑无奈,端起酒坛仰头喝尽,端的是风流肆意。反观若判,早已如一滩烂泥缩在凳子上,怀中抱着酒坛子傻兮兮的笑着。
一旁的沉轲憋笑憋得辛苦。
若判神色微醺,近乎艳丽的脸颊因醉酒而染上了一抹绯红,更是妖冶惑人。他疑惑的晃了晃手中的酒坛,才发现早已饮尽,向桌上伸出手,却扑了个空,只能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委屈而无辜地看向神色淡然的幕刑。
“我要喝。”
“你醉了。”
“我不管”若判语气越发委屈起来,说着便作势要来抢,幕刑拂袖卷起桌上的酒坛。若判扑了个空,委屈的站在原地,酒坛在下一秒平稳地落在了桌上,幕刑欲上前,若判却突然扑进了怀里。
墨蓝的衣袖上黑云滚边,顺着手臂滑落下来,露出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而此时若判的双臂正环在幕刑脖颈。幕刑很高,比若判整整高出一个头,丝绸般的秀发垂落下来,落到若判抬起的脸上,痒痒的,他不禁在幕刑胸前蹭了蹭。
“你说,你给不给我喝酒。”因醉酒而变得滚烫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似乎连带着幕刑的体温也变得灼热起来。若判呼气间带着酒香的甘醇,幕刑的眸色忽的变深了,像是地底幽深的暗河,若判双眼迷蒙,却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酒肆,雾霭,喧嚣。
若判只看到了幕刑黑色的眼,明亮得像是天上的繁星,他歪着头,傻笑着,低声喃喃,“临蛰……”像是透过那道目光,看到了千年前碧水荡漾的昔尽湖。可他清楚的记得,临蛰离去的时候眼睛是一片的血红。
他疑惑的凑了上去,却没发现幕刑的呼吸更重了。
所有的变化都发生在一瞬间而已——柔软舒适的床榻,顺滑的锦被,若判整个人软软的陷入了床塌里,只能迷惘的看着处在自己上方的幕刑。
幕刑的双手撑在若判的颈边两侧,目光灼灼的看着犹不知危险的若判。
若判晃了晃头,有一瞬的清醒,“幕刑?”
幕刑不说话,若判嘻嘻笑着,忽然伸手拿下了幕刑脸上的面具。
冰冷的面具离开脸颊之时,幕刑竟是感到心下一松。
湮昧的美,是魔界公认的第一。可面具下的这张脸,却比之湮昧而无不及。刀削般的容颜美丽而不失锐气,眉宇间带着一种雷霆万钧,不可向迩的凌厉气势。
这本应当是一张完美的脸,却在右颧骨的地方刻着一道血色的烙印。暗红的颜色像是凝结的鲜血,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邪气。
“幕刑……”若判念着幕刑的名字,动作轻柔地摸了上去,凹凸不平的印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这是封印邪气的咒文。
若判忽然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伴随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角坠了下来,“啪嗒”一声,似是打在幕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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