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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时,她对于贺吟清纳的那些莺莺燕燕还有着不少的意见,时不时的还要找上他,闹上一番。时间久了之后,便彻底心如死水,对这些不闻不问了起来。
以致于后来的这些妾室,她几乎都没再留下什么印象。
也就是昨日看到了那香囊,才将她的思路往这个方向上引了去。
纪焕听到江琬槐的话后,皱了皱鼻头,道:“娘娘的意思是,这全是穆小姐自作主张?”
江琬槐思绪被唤了回来,淡淡的点了头,说道:“她这药不可能只换一次,明日本宫接着在殿下屋中守着,届时人赃并获,她便是想要抵赖掉都不行。”
“好嘞!”纪焕忙不迭的应了下来,顿了顿,又开口说道,“说起来,娘娘,我方才去那穆小姐屋子的时候,她竟然不在屋子里头。”
“娘娘猜猜,我跟着在太守府中找了一圈之后,发现了什么?”
江琬槐抬眼看了他一眼,还是满足了他的恶趣味,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声:“什么?”
“她和贺吟清两个人在一起,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纪焕说着,还啧啧得感叹了两声,摇了摇头,一副哀家门不幸的悲痛感。
夜里的风愈发的大了,风吹过脸侧时,将江琬槐的发丝都拂乱了几分。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垂下了眼睫,心中的诧异一闪而过,贺吟清竟然也跟着来了这衢湖郡。
面上仍旧是毫不改色的模样,纪焕见了她这样,不免有几分颓败,问道:“娘娘都不觉得惊讶吗?那贺吟清和这穆家的小姐都能牵扯上关系。我先前瞧着便觉得这人人模狗样伪君子的,大半夜的,还约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出来夜会……”
他话说到了一般,这才想起了眼前的自家娘娘,与他口中的人模狗样伪君子曾经有过一段婚约,忙悻悻的闭上了嘴,没再接着说下去。
江琬槐看了他一眼,却是觉得有些好笑。每个人都能够瞧出贺吟清这人是个渣,只有前世的她眼睛被糊住了,才能够相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江琬槐轻叹了一声,心中仍有几分疑惑,她问道:“贺吟清为何想要对付殿下?”
纪焕与她浅琉璃色的瞳子对视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瞒着她,说道:“贺吟清同那瑞王现下是一伙的,瑞王想要对付太子殿下,贺吟清自然是要帮他的,他这一路上估计都跟着我们。”
他抿住唇,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江琬槐的脸色,压低了点音量又说道:“先前我溜进瑞王府的时候,还听见瑞王同那贺吟清说,让他通过你这儿,来对付太子殿下。”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生怕自己这话会伤到娘娘。
好在江琬槐仍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只是轻轻颔首,淡声应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先前哥哥都特地来告诫了她一番,只是那时候她还不清楚这层关系。
江琬槐抬眸看向远处,问道:“为何先前不同本宫说?”
纪焕脸色变了变,踌躇着应了声:“是殿下不让说的。”
话音落下后,却只得到了江琬槐的一声轻笑。
江琬槐嘴角牵起了一抹笑来,瞧着还有几分苦涩的意味,目光也似没有定点一般幽怨。
陆昭谨,还是不信她。
第65章
陆昭谨的身体较前两日的时候,已经好上了不少。
在江琬槐知晓这事之后,一直都是事无巨细的亲身照料着。
这日天气甚好,暖暖的阳光洒了满院,气温也不会太热。
郎中来为陆昭谨的伤口换完药之后,便离开了去,封闭了几日的屋子里头顿时溢满了药酒的味道。
江琬槐不适的皱了皱眉,起身将四周的窗户都打了开来,企图让味道散的快一些,只是见效并不是很大。
她站在窗户边上,看了眼院子里开得正盛的花坛子,回头看了眼陆昭谨,问道:“殿下要不要到院子里头走走?”
陆昭谨闻言看向了她,江琬槐站在光亮之处,回过头来时,背对着光,让人瞧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却能听见她话语中的柔软来。
能看得见些许粉尘在光下轻轻摇摇的下落,漂浮在她的身周,让她宛若跌入人间的仙子一般,透着股虚无缥缈的意味。
陆昭谨怔怔地瞧了她许久,这几日积郁的沉闷灰暗顿时消散了不少,似乎是外头的阳光照进了心里头一般,整个身心都暖洋洋的。
江琬槐见他没有反应,走了回来,重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与他对视着,歪了歪头,问道:“殿下?”
陆昭谨嘴角扯出一抹笑来,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他起身仍旧有点费劲,江琬槐忙走过去扶了一下他,又从旁边的柜子里头寻了套外衣出来。她特地翻了件同她身上一样的石青色衣裳来,江琬槐还从未见过陆昭谨穿这种颜色的衣裳,不免有些期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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