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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苏晖摇摇头,“这也是为什么方道长伤好之后没有立即回朱墨观回报此事的原因。”
“顾长清曾和我说过,他们在赶回朱墨观的时候也遇到杀手,他认出那剑法隐约有三年前青州之会上冷家弟子所使剑法的影子。”热酒沉吟道,“二者会不会有关联?”
“他记性这么好?”苏晖闻言有些不可思议。
“嗯……我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他说他记性向来很好,我觉得应当……不会有错。”热酒回答,“总之此事与冷家脱不了干系,我觉得应当不是简单的门派内乱。”
“嗯。”苏晖赞同的点了点头,“快喝粥,再不喝凉了。”他笑着指了指那碗被热酒捧了半天却一口没动的粥。
“手有力气了吗,要我喂你吗?”苏晖有心逗她,却见热酒抬头瞪了他一眼,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两个字“不要。”,他只得无奈地笑着作罢。
习武之人身体本就好些,热酒方才适应了一会儿,如今手上已经有了一些力气,喝粥不成问题。她一口一口慢慢喝完了粥,将碗递还给苏晖,懒懒的靠着软垫,好像是有些不开心。
“怎么啦?”苏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
“不舒服,想喝酒。”热酒道,那语气竟是有些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气。
苏晖轻笑出声:“受伤之人不能喝酒的,会加重病情,等你病好了,再带你去尝与江楼的美酒,好吗?”
热酒扭了扭身子,低低道了声“哦”,歪着脑袋靠在垫子上不再说话了。
房中燃了熏香,窗外天色已晚,填饱了肚子,疲惫泛上脑子,热酒撑不住,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又醒了。睡眼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转头望过去,却见苏晖正领了一个人进来。
那人一身灰白色布衣,背了个药箱,面容看上去还透着点稚气。
苏晖见热酒醒了,扶着她坐正了些,柔声问她:“抱歉,还是吵醒你了。”
热酒摇了摇头,示意他无妨,又问:“这位是?”
“在下,骆秋白。”骆秋白将药箱放下,对热酒行礼道。
“热酒。”热酒行动不便,微微低头算是回礼,“多谢骆大夫救命之恩,他日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不用谢他,他很喜欢你这种有挑战性的病人。”苏晖笑着接话。
骆秋白白了苏晖一眼,没高兴理他,只是礼貌的对热酒说了声“不妨事。”,才打开药箱取出来里面的针包。
“话说回来,你今日为什么来的这么晚?”苏晖见骆秋白面露疲惫,问道,“有什么事耽搁了?”
“嗯。”骆秋白目光暗了暗,点点头,“本来下午在茶馆坐了会儿就打算过来了,突然月晚派人过来说安宁出事了,又匆匆赶回去,忙活到现在。”
“安宁怎么了?”苏晖问。
骆秋白闻言停了手中的动作,叹出一口气来。
“安宁自小身体就一直不好,我帮他调理了三年,依旧不见起色。今日突然上吐下泻,好不容易才舒服了些,方才睡下,我就过来了。”他说着抬手揉了揉眉心,“这孩子也是可怜,不过四岁就得了不治之症,也不知还能活多久。”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苏晖又问,“阿姐很喜欢这个孩子。”
“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骆秋白言语间流露出深切的悲伤,“我又何尝不想救他?可……如今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算了,不提了,”骆秋白说着将针取出来,放在烛火上烤了烤,“请热酒姑娘将左手给我。”
热酒点点头,伸出手臂。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骆秋白道。
“好。”热酒点点头。
绵密的刺痛从手臂上传来,热酒眉尾颤了颤,这痛与她曾经历过的相比,实在不算什么。
骆秋白手法利落,不多久便施针完毕,便开始低头收拾起来,边收拾边抱怨起自己还没来得及吃饭,如今肚子空空,饿的都走不动路了。
热酒看他的样子,有些担心的看了苏晖一眼,苏晖看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冲她摇了摇头。
“饿是真的饿了,但路一定是走的动的,家里还有人等着,就不留骆大夫吃饭了。”
骆秋白轻哼一声,虽没有接话,脸上却浮现出一点甜甜的笑来。他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乍一看跟热酒竟有两分相似,笑起来别人看着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哦对了,我今天在茶馆闲坐,打听到一件事。”骆秋白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抬起头道。
“什么事?”苏晖问。
“就是,柳顾君,你们知道吧?”骆秋白见热酒与苏晖对视了一眼,以为他们不知道柳顾君是谁,又补充道,“就是那个寡妇,那个拿着一对短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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