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声吼,把小人到了眼眶的眼泪憋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看着宁赞,小声啜泣:“我……我没哭……我真的没哭。”
宁赞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来回几次之后,他只能无奈看着小人:“你说你,好端端一个系统,为什么要跑出来?跑出来也就算了,还跟我卖萌?你觉得我会吃你这一套吗?”
小人继续委屈巴巴地看着宁赞,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我……我没有卖萌。”
小人本就迷你,声音也很小,再压低声音,声音变得更小了,哪怕是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宁赞都需要费耳朵才能听到小人的话。
宁赞无奈,重重叹了一声:“你是系统,对吧?”
小人盘腿坐在小软垫上,仰着头费力看着宁赞:“嗯。”
宁赞深吸一口气:“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能量耗尽了。”小人解释道。
只是短短两句话,宁赞就已经确认系统的智商并没有因为变小而降低,显然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为之。
“为什么假装失了智?”宁赞问道。
小人:“……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嗯?”宁赞俯身,认真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你再说一遍试试?”
小人捂着脸:“能量用完了,暂时回不去主神空间。”
宁赞皱眉:“之前我的记忆碎片里出现过一些零碎的记忆,是不是主神空间发生了什么意外?”
系统的身高不过拇指高度,哪怕被安置在茶几上,也必须仰着头才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宁赞。
因为对话太过投入,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直到宁赞说话时微微凑近,一直仰着头的他身体一软,就倒在了软垫上。
“我的脖子好像……坏了。”
宁赞:……
他觉得自从系统变成小人出现在现实中之后,他无语的次数跟之前相比几乎翻了倍。
不对,是翻了好多倍。
“只是抬着头的时间太长,不小心扭到了,休息一会儿就会好。”宁赞无奈道,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又多了一个儿子。
等到系统恢复好,再坐起来的时候,宁赞已经从沙发上坐到了地上,好歹能平视。
“现在可以了吧,说来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板着脸:“事情比较复杂,主神空间的意外跟伪神脱不了关系,当时伪神刚出现,主神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等到主神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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