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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盛京凡是有些头脸府上的淑女们都来了,莺莺燕燕地一大群,见方映雪来了都迎上来问好,突然瞥见方映雪身旁的林婳,个个面上都很吃惊,彼此互相交换着眼色,这紫云郡主何时对她们这样的聚会感兴趣了?
“紫云郡主就不用我介绍了吧?”方映雪道:“她也加入我们这次的游船诗社,”说着,又伸手揽住林婳,道:“婳儿,我们入席吧,你坐我旁边。”
众贵女跟上,看着紫云郡主和方映雪亲密无间的样子,个个心中好奇:这两人不是互掐得很厉害,从小就是死对手吗?何时关系变得这样好了?
诚如方映雪所说,多结识些人也不错,不过作诗她就没什么兴致了,随意作了一首,借口更衣就开溜了。
大船已经驶到河中心,林婳不能上岸,便在甲板上走动,眺望远景,河面上不止她们这一艘船,还有好些小一点的画舫,亦有小舟。
林婳往侧边去,向走去另外一边的甲板,正好撞见有小船靠近过来,送了从酒楼里买来的的酒菜来,小船的绳索系在大船旁,随着一块飘荡。
林婳一时兴起,问了船上的伙计要了小船,带着月橘登上小船,准备像其他小舟和画舫一样,享受一下自己划船的乐趣,况且坐在小船上离水面近,探头往出去,还能见到清澈河底下的水草以及欢快游过的鱼儿。
林婳跟月橘一首一尾地坐在小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大都是让小船自己飘荡着。
她看着不远处的小舟,有个戴斗笠的老翁正在垂钓,姿态悠闲,时不时还喝上两口小酒,不由笑了道:“早知道就问问有没有钓鱼的用具,我们也掉几尾鱼回去,可就算没白来这一遭了。”
月橘第一回划船,拿着浆在水里倒腾,想把小船往前划,但技术不到家,船一直在原地打转。
听到林婳的话,分神来道:“郡主你想吃这河里的鱼,等会回大船,让船上的伙计帮你抓就是了。”
林婳见她专注划桨,不由笑着摇了摇头,手托着腮往河底往,别人抓的鱼哪有自己抓的香啊!
月橘一阵捣腾,总算是找到了诀窍,划着船嗖地一下破水前行,在河面上穿梭起来,还追上了其中一艘画舫,只见那画舫以轻纱、鲜花装饰,在一众画舫中显得尤为漂亮。
“哇,要撞上了。”月橘赶紧调转方向,操纵着她们的小船与画舫擦边而过,林婳的目光不经意地从画舫里扫过,只见里面的一双璧人正贴在一起,她惊得赶紧挪开视线去。
不想月橘惊呼一声,手指着画舫里喊道:“王,王爷!”
林婳下意识望去,只见那一对璧人分开了来,男子是萧弈谦,女子是——是她!
月娘,月奴!
是大年初一时,宫里大宴群臣时,跳第一支舞的那个领舞。
她怎么会出了宫,成了月娘?还与萧弈谦……哦,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而不是最近在认识的。月娘亦是一早知道萧弈谦的王爷身份。
林婳回神,忙道:“月橘,快划船!我们回去。”
场面如厮尴尬,她可不想留下,听萧弈谦说他们的感情史。
“是。”月橘应着,拿起船桨开始往回划。
画舫里的萧弈谦直接站起身来,喊道:“婳儿,你站住!”
林婳能停下才怪了,就说让她生气?还是不生气?
她拿起船桨也帮着月橘一起划,想尽快离开,不想这船不听使唤,竟然加速向萧弈谦他们的画舫撞了去,只听得噗通一声,月娘跌进河里去了。
“月娘。”萧弈谦大喊一声,也随着跳进河里,游去救月娘。
大船那边见情况不妙,赶忙过来救人,把萧弈谦和月娘一同救了上去,林婳也月橘也划船回到了大船上。
还没等林婳站定了,萧弈谦就对她怒目相向道:“林婳,你是故意的吧?”
林婳满脸问号,诚然她的船是撞了他们的船,但也不全然是她的原因吧,明明是那个月娘自己没站稳摔进了河里,怪她喽?
“怪我家郡主作甚?要怪也是怪我这个做奴婢的没划好船,”月橘护主得厉害,撞破了谦亲王跟其他女子做那样的事,她就为自家郡主愤愤不平,也不管萧弈谦是王爷,大声道:“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们家郡主用得着如斯掉份,去跟一个不要脸的计较吗?”
“大胆奴才!”萧弈谦目眦欲裂,转头跟林婳道:“约束好你的奴才,别放出来乱攀咬人!”
林婳往前一步,护在月橘面前,道:“我们的丫鬟难道说的不是事实?你们二人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怎么还想恼羞成怒,把过错攀扯到我身上来了?萧弈谦,你对我恶语相向时,可曾想过我们之间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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